他再清楚不过,水洛能把持住没有立刻扑上去就已经很好了。
很快,水鹏举就看见自己的妈妈接过眼罩戴了上去,他也迫不及待拿起摄像机,不等水洛给自己信号,拎着摄像机就走进了卧室。
水鹏举的突然闯入令水洛吃了一惊,但随即想到自己可以在老爸的面前随意玩弄老妈,顿时变得更加刺激与兴奋了。
水洛朝水鹏举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没得感情的挥手示意他正常发挥,目前的剧情和心中所想的“剧本”几乎一模一样,水鹏举可不想因为自己出声而让妈妈感到害羞与尴尬,自己就干脆做一个没得感情的摄影师工具人。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水鹏举知道这一切都是在梦里发生的,但水鹏举心里依旧是被一口气堵在胸口。是啊,就算是梦里又怎样,还不是自己用双眼去目睹。
此刻水鹏举的妈妈就端坐在床边,而水鹏举像一个小丑般拿着摄像机去记录,呵呵。
水鹏举看到曲优冰的正对面有一个小沙发,于是坐了过去,装模作样把摄像机架在肩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专业的摄影师,可实际上水鹏举只是用相机宽大的预览屏遮住脸罢了。
很快,水洛展开了行动。
只见他晃悠着腰,迫不及待爬上床坐在了曲优冰的身后,镜头清楚的捕捉到水洛脸上的猥琐与贪婪的目光。
水洛伸出一双颤抖的大手,亲昵地为曲优冰调整眼罩,但下一刻,这双大手就在曲优冰的胳膊边肆意游走,他那大脸也凑近至曲优冰面颊一侧,深嗅着妈妈的发香。
此刻水鹏举的娇妻就如同一只无助的小白兔,傻傻的坐在床上被那个水洛揩油,而水鹏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