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道内的肉壁也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肉棒,大股的爱液再次涌了出来,将我的肉棒烫的暖洋洋热乎乎的。
高潮后,我再无力支撑韵云姐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的臀腿放了下来,两人同时落地,韵云姐瘫坐在我的大腿上,趴伏在我胸前细细喘息呻吟着。我爱怜地轻抚着韵云姐高潮后汗湿而更加滑腻的胴体,无声地品味着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
从快感的余韵中逐渐恢复过来的韵云姐意识到今晚在会场已经与我交媾了数次,粉颊通红,小手抚上我俊朗的脸颊,娇嗔地看着我,一声叹息道:“你这个坏蛋,我要被你搞死了!”
我看着她亦嗔亦羞娇软无力的诱人神情,真是感到快美无比,满足地道:“累了吗?刚才你到高潮的时候真是又漂亮又吓人,我的宝贝都要给你夹断了!”
韵云姐无力的捶打我的胸膛,不依地道:“你坏死了,来了那么多次,我全身都麻了!”我内心窃喜,暗道:如果不是肉棒一下子硬不起来,还要多来几次,真正把你搞死。双手轻柔地抚弄韵云姐酥软而有弹性的乳房,大嘴凑上去,吻住了韵云姐那红润欲滴的樱唇,韵云姐无声地配合着,完全臣服在我给予的快乐之中。
两人你来我往唇舍交缠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已经太晚,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分开了唇舍。我先直起了身子,把仍然娇软无力的韵云姐带起来,扶靠在墙上,帮韵云姐整理绫乱的衣裙。
穿戴好后,韵云姐恢复原先端庄妩媚的干练形象,但刚刚连续不断的高潮的洗礼,使她全身充满了浓浓的性液气味,齐肩的短头还散乱着,有几缕还贴在汗湿的额前,俏脸还残留着一抹羞红,腰肢软软的似乎支撑不住丰腴圆润的身子。
我吻吻了韵云姐的脸蛋,轻松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肉棒软软的,象冬眠的蛇再也没有生机活力。在把它抓回裤档的时候,韵云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