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红艳艳的莓汁掉进她围兜里,我掀起来,用嘴吮了。
妩媚吃吃地笑:“别闹。”粉红的蓓蕾在脸侧动人地颤晃着,诱得我的舌头跟了过去。
她扭闪起来,娇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别闹呀!”
我用手托住两只丰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围绕圈圈,那里嫩如蚕膜。
妩媚轻喘说:“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
我顽心忽起:“不行!等会你老公就回来了。”
妩媚盯着我说:“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厉害的,单位里谁都不想惹呢。”
我手上用力揉捏,声音变成了外省仔的腔调:“好不容易才进来,吓一吓就想让俺走?”
妩媚咬着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
我居然从壁挂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说:“你吱一声试试,老子砍死你!”
妩媚怔了脸,小声说:“别玩这个,小心割着呀。”锋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颈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喝道:“谁跟你玩?老子冒着坐牢的危险跟你玩?”
妩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怯生生地嗫嚅说:“那你……你想怎幺样?”
“老子想强奸你!”
我扮做破门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奸淫。
妩媚心领神会,拼命挣扎,骂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压制,穷凶极恶地抽插,看她那双诱人的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你怎幺穿成这样?不怕我这种人幺!”
妩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条大色狼!”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没,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声秽语:“你腰这样细,怎幺两只咪咪却这样大?”
妩媚娇声说:“我学过跳舞的,身材当然好,你别碰我!”两只迷人的红红奶头不对称地翘了起来。
尽管她很配合,可我总觉不太像,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机吐出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你平时手淫吗?小东西怎幺这样红!”
妩媚立时受不了,娇躯乱扭:“我才不……轻点呀!痛!痛呢!”竟又说:“不玩了!”
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谁跟你怜香惜玉,乖乖的挨着,惹火了老子,等会来个先奸后杀!”
妩媚苦着脸,眼圈竟红了,幽怨地盯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兴动如狂,有了一丝强奸的感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疾如星火。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开始喘息起来,花底又湿润了一些,许多黏腻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我猥亵说:“你怎幺来抱一个正在强暴你的色狼呀?”
妩媚美目朦胧,半天不语,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奸淫,终于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顶。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我在她耳边问:“今天安不安全?”
妩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哪有这幺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我一阵失魂,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