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低低笑说,“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你来告诉我……好吗?”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
珍姨身子颤抖,掐了我一把,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又骂着,“快帮妈妈脱下来!小坏蛋!小坏蛋!”
我含着红红的奶头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也颤了一下,压住我头,轻声说,还有裤子!裤子没帮妈妈脱。
电话挂断后,妈妈伸伸懒腰,大口打个哈欠。轻声说,阿珍叫你现在就过去,帮她移一座大柜子还是甚么的。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祇剩胸罩内裤,靠在床头等人了。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上床坐在她旁边。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胸膛。
我压着她使劲狠干,珍姨紧紧抱住我,扭动下体,闷着声音,轻轻叫着,“要被儿子玩死了……这么硬……这么用力……”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祇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做爱,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内裤,撑着裤裆一顶小帐篷,嘻笑着跳上床。
今天下午也真诡异,妈妈先来个“午后奇怪的激情”,接着珍姨又来个“奇怪的黄昏激情”。和她乾姊一样,虽热情如火,性欲却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摸索着小内裤,指头碰到中间湿湿的一片,捺着裂缝就在那湿热地带挲摩起来,嘴巴也停在她温香饱满的两乳间,谑笑说,妈妈想儿子居然想成这样了!
我看她背垫着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虽着纯白胸罩内裤,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胸罩内裤,白得还耀眼,裤底的肉棒不自禁硬起来。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须要男人。”问我,“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就这几天里我们母子两人,看那A片是多到不计其数。就这几天里,看着、做着、几场实战经验下来,甚么招术不会?妈见我急了,立刻张大嘴巴松开喉咙,任我长驱直入,挺着肉棒抽插起来。
我看看钟,“妈……才三点多,再睡一会儿好么……”妈也看了钟,皱着眉头说,“可是阿珍需要你帮忙耶!你现在就过去,忙完了好载她去接小夜班,乖,妈妈的宝贝儿子。”说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妈妈的两片樱唇紧紧含住肉棒,舍头在嘴里刷着棒体,两眼笑意盈盈盯着我,我看见一条香涎从她嘴角流下来。活色香艳,比起那些A片镜头更是迷人又真实,才干几下就抖着肉棒,大股大股泄在她嘴里。
棒子戳进小屄屄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胸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喘着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滑腻细嫩,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抽动!大肉棒一拉,死命插弄起来。
珍姨从裤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小坏蛋!小坏蛋!”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内裤。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胸罩。一对大乳房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妈妈哺育我的那两个,真的大上许多。
几天没弄珍姨的小屄屄,确实有点想念。肉棒戳进她的小洞穴时,还听见娇娇软软“啊……”一声的悉熟轻叫。龟头陷入洞里一团嫩肉,被紧紧包住。和妈妈玩了几次,今天又回头来插珍姨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