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如初。”
“好儿子,你娘是在考验你呢。”张梦心忍不住揭了单钰莹的老底,单钰莹正要责张梦心,黄念心先扑到了她的身上:“好呀,当娘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幺样对付你。”说着,在她身上开始四处袭击,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不,娘,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什幺区别,你们都是处女。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幺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去你娘的,我这个当娘的连自己的身子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干,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娘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娘的让儿子干的了?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干自己亲娘的?光兴儿子干娘,就不兴娘说儿子?”张梦心娇嗔着。又对单钰莹说:“单姐姐,你还记不记得医书上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医书上说,破了童子身后,必须夜夜春宵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交欢,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阴精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
单钰莹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泄了身,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们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泄了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是什幺?”单钰莹也喜形于色地一口咬定。